副将笑道:“唉,这就对了,小席使君是聪明人。”
护卫长白了副将一眼,收刀入鞘,折返安排车驾护卫仆从队伍,把席瞮的马车护在最中间。
副将看着席瞮上了马车,随后一挥手,徐州兵分做几队,前前后后把席瞮的队伍给围了起来。
“大公子,施象观这是欺你年轻,给你个下马威,先叫你服软了,等到与高凤岐谈判时,徐州可就好提条件。”席荣调拨给席瞮的幕僚桑易同坐一辆车中,与席瞮分析徐州种种行为,“豫州几个实职黄进一个也没捞着,他可不是个愿意吃亏的,想必是要划豫州之地,至少陈留他想划走。”
席瞮点头:“桑先生,这种把戏咱们在湘州就看过了,并不多高明。”
桑易道:“湘州与此又不同,湘州无兵,施象观手握几万大军,进了徐州军大营,咱们恐怕就出不来了。”
“不只是他施象观手里有兵。”席瞮说。
“大公子心里有数便可。”桑易不再多言。
队伍一路往北行了半日,终于可见徐州军的旌旗,副将下令加快了速度,可在看见军营大门时猛地来了个急停。
“怎么回事?”
这一下停得太急了,几千人的队伍差点儿就发生踩踏,骚乱引得席瞮掀开马车上的窗帘问。
已经有护卫去前头查问了,不多时,两名护卫回来,表情十分精彩地向席瞮禀道:“徐州军营门被人给堵了,堵门的是兖州军的骆队长。”
骆乔?
席瞮顿时笑了,难怪护卫的表情是这样的,又想笑又努力憋住看好戏的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