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踢得好。”席臻连忙安慰他:“对敌人,就要是这么残忍。”
杜鸿渐痛得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蜷缩成一团,羞愤欲死。
“大夫呢?”
三个孩子打爽了,叫一旁候着的仆役和大夫把杜鸿渐抬进去看伤,然后去看骆意画画。
骆意的画不同于线下流行的写意,而是线条巧密精细,写实形似,还原得都可以去衙门画照身了。
用朱砂画出嘴角的鲜血,雄黄和石绿画出脸上青红肿痕,一幅栩栩如生的《东魏相州都督被揍图》就完成了。
骆乔想了想,叫人拿个萝菔来,用小刀把萝菔削成个方块,然后阳刻了四个篆字,沾了沾朱砂往画上一盖,“铁牛大王”四个字端端正正印在了画的左上角。
席臻一看,这个有趣,骆乔盖了一个,那他也必须也盖一个。
“骆铁牛,你帮我也刻一个,我也要盖。”
“你要刻个什么?”骆乔转着小刀,切下一块萝菔。
“你是铁牛大王,那我就是……铁马大王,对,给我刻铁马大王。”
“难听死了。”
骆乔虽然嫌弃,却还是给席臻刻了个“铁马大王”,扔给他叫他自己去盖。
席臻接过,把“铁马大王”端端正正盖在了“铁牛大王”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