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走神琢磨时,殷辞月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然后吻了上去。

宴落帆不知所措地眨眨眼,意识到自己的无法拒绝,索性闭上了眼纵容这一切,对前后发生的所有他心怀愧疚。

不过,殷辞月不满足于这逃避一般的接纳,他近乎撕咬一般研磨着那红润柔软的唇,期间间隔嘴中低低地唤着“阿宴阿宴”,恳切地得到道侣的回应才能驱赶会失去的不安。

掠夺、占有,让这个人浑身都布满他的气息,无法自持地去依赖心悦,才不会离开。

宴落帆觉得呼吸都要被夺走,却在这掌控下无法将人推开,若殷辞月只是亲两下也没什么,可他察觉到了其中急切妄图得到回应的心情,却又在想回应时再度被含住唇瓣,直到后背抵住石桌退无可退时才忍无可忍,“停下!”

他将人推开,却又在看清眼前人状态后怔愣,那双已然被暗红占据的风眼表明,喘息微顿:“你的心魔怎么能没被祛除?”

当时林诗溪可不是这样说的。

殷辞月不答反问:“阿宴心悦我?”

这绝对不是能迟疑的地方,宴落帆都不知道节能模式的他还能有如此快速的反应,面对询问想也不想地点头:“当然,我都同意和你成为道侣了还能有假?”

可殷辞月看着并不满意这个回答,没反应。

宴落帆在被抓住手腕的那一刻,奇妙地对接上了脑回路,然后端正态度的陈述:“我心悦你。”

接下来的行动被画上休止符,剩下混着心跳的不纯粹安静,这简单的一句话会让人产生落泪的冲动,殷辞月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如同还未输入指令的机关,只能看向他唯一的主人。

该说成初春呈露的桃花,白嫩无瑕的精致面庞上是糕点装饰般的薄红,这是羞恼所导致,却引诱人做出更为可恶的行为,一贯澄澈的眼睛因呼吸不畅而蒙上一层湿漉漉的水雾,透着惹人怜惜的柔弱,而被侵占最为严重的嘴巴有些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