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落帆:“……”我是刺猬?

这距离说话得用喊的吧?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欢迎殷施琅?他和殷施琅又没仇没怨,这不是又会被认为在帮殷辞月?虽说事实本就如此。

他只好斟酌言辞,犹豫发问:“你是随便挑选的,要不再好好想一想?”

谁知听到这话,楚厉狠狠代入,认为宴落帆还在怪他之前的有意针对,低头道歉:“我为之前的偏见道歉,还请小郡主能够原谅我。”

宴落帆再次明白骂人要指名道姓这个简单道理,他正想解释:“我不是……”

宋青望却已经对围猎迫不及待,直接打断:“都是临谷峪的弟子还能有什么深仇大恨?说开就好,我们快点入后山禁制吧。”

宴落帆只好闭嘴,将注意力放到殷辞月身上,“不许离太远,要让我受伤可饶不了你。”

其实齐长老的分配还有几分道理,虽说承认起来很勉强,可他和殷辞月在内门弟子中的水平一个弱得离谱一个则是强得离谱,刚好构成平衡。

也不管旁人做何反应,宴落帆注意着人员的动向,时刻将身侧的殷辞月和殷施琅隔绝开,绝对不给任何动手机会。

进入临谷峪后山的瞬间便能听见凶兽的低吼声,浓荫蔽日,时不时有飞鸟惊起,地势更极为险峻,瞧着稍有不慎便会坠落,他们这些连御剑还未习得的弟子会连挣扎也无成为凶兽的口中餐。

几位带队师兄师姐颇为游刃有余,偏偏宋青望这不靠谱的看什么都觉新鲜,带领着人四处乱窜:“我之前来围猎差点抓住一只冥翠鸟,也不知道这次还能不能碰见。”

如果没记错,这次他们这些刚入门弟子的任务是猎杀至少一只玄阶灵兽。

宴落帆扶着墙,踩着碎石步履维艰,“冥翠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