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家里好,不用听人说客套话,也不用费劲研究书生们话中深意。

柳连鹊身体比问荇差不少,他自然也累得很,但还留了点形象,靠着墙坐在床头。

“起来换身衣裳。”

“不起。”

柳连鹊熟络地向他伸出手去,问荇这才借着他的手,慢吞吞起身。

“明日打算怎么过?”

眼见着问荇露出熟悉的笑,柳连鹊赶忙又添了句:“不许白日宣淫。”

“好吧。”问荇撇了撇嘴,有些失望。

“明日不胡闹,我带夫郎去处地方。”

“不过今晚……”

眼见着问荇要开始不规矩,柳连鹊又羞又恼:“你喊了半日的困,现在倒是不困了?”

果然那副劳累样子是装出来的。

“就一次。”

“你上回说一次,最后成三……唔!”

没等柳连鹊说完,就被问荇轻咬住了下唇。

这才一个月,问荇把他身上大大小小摸了会软的地方找得一清二楚。

原本因为问荇自己也是雏儿,动作还有些笨手笨脚,现在倒像个风月老手。

不学好,净把聪明劲用在这上面。

问荇忙起来后,他们也有几天没欢好过,原本就食髓知味,肢体触碰间,两人都起了感觉。

柳连鹊眯着眼,半推半就地从了他。

感觉到某处放松,没怎么触碰就逐渐开合变得湿润,问荇这才放心地开始动作起来。

怕明早有谁起不来,虽然时候有些长,确实只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