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别介意。”

举人意识到自己的心思太明显,赶忙找补:“不会不会,这块玉瞧着成色极好,问公子喜爱也是难免。”

问荇逮着机会,笑吟吟道:“是我夫郎眼光好,玉是他挑来送的。”

举人脸色微僵,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不愧是柳少爷,眼光真好。”

“不过恰巧遇宝玉而已。”

柳连鹊神色自如地同举人交谈起来,两人说着问荇只能听半懂的话,倒像是说得投机。

趁着举人低头,问荇用指节敲敲柳连鹊的手,可怜兮兮看向他。

柳连鹊不动声色别过眼去。

“黄公子,这边请,若是有了结果,我定会及时给您答复。”

和举人的交谈只用了两刻钟时间,问荇起身送他离开。

他看了眼问荇,问荇只得起身一道送举人离开。

交谈时间太短,明显就是不打算用他,却又给了他面子。

举人原本心情不佳,看见问荇送他走,立刻心情好上不少,看他的眼神甚至带了几分娇羞。

但问荇僵硬冲他笑了笑,心情却并不美妙。

一盏茶后,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二人,由于是柳家分给柳连鹊的家产,所以无人打搅他们。

“夫郎,你不许他过来。”问荇当即开始告起状,“他瞧我的眼神古怪,像是断袖!”

“你也是断袖。”

柳连鹊揉了揉额角,就连他都感觉到举人不对劲:“他待你态度有异,的确不能找他来。”

没了外人,他的态度也不似之前那般克制,带了几分淡淡的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