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问荇怒道。

“你居然还记得她说那举子的好话,你从不这么夸我!”

“……”

柳连鹊欲言又止。

他看明白了,不让问荇去,问荇得把家都闹翻。

“你先去吃晚膳,明早我带你去。”他无奈道,“我已经吃过了,给你留的半个时辰前就热在灶头。”

他觉得要不要请家仆都可以,但问荇不喜欢别人伺候,总说被人盯着穿衣洗漱很瘆人,所以家里的内务都是两个人想起来了就做点,也会定期请人洒扫。

谁心血来潮会去做些饭,但他们现在不拮据,也对自己厨艺有自知之明,多数时候都是顺道去饭馆酒楼打些菜。

“什么菜?”

问荇不依不挠:“我再也不吃凉拌苦丁菜了。”

他之前晚上闹得过头了些,早上醒来柳连鹊走路都不太对,摁着他吃了几顿清淡的素菜,美其名曰降火气。

连着三天,问荇嘴里都是苦味,还没每天在院子里逛的清心经吃得好。

柳连鹊也想起这码事,忍不住笑了。

“东坡肉和上汤菜,我记得你爱吃。”

“夫郎真好!”

问荇终于放下心,在他脸颊上重重吧唧了下,大步朝着灶房去。

柳连鹊望着他离开的方向,面上含笑,轻轻摇了摇头。

还是和孩子似得。

翌日。

“阿荇,起床了。”

柳连鹊轻拍着身边鼓起来的“茧”,随着他的动作,茧抖了几下,里发出不情愿的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