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暂时不会害他,但其他旁支说不定。

“二哥说得有理,可我这也有自己的难处。”

“而且眼下携鹰少爷当不了事,少劳者少得,大家也当清楚。”

柳培聪后面又跳出来个人,喋喋不休讲着类似的话。

问荇抽空看了眼袖间的小纸人。

一刻钟。

接下来说话的是谁,都已经不重要了。

话语权终于又落到柳夫人手里,但知道计划的她不再据理力争,而是扯起闲话和血亲感情。

午时已到。

问荇藏起的小纸人突然抖动了几下,他一改懒散模样,不着痕迹地坐直身子。

只要不出意外,用不了一柱香………

“不好了!!!”

突然,议事堂外传出来护院焦急的声音,传来一阵骚动。

剧烈的拍门声接踵而至,响得仿佛催命符般,弄得人心惶惶。

“怎么回事?”问荇身边的年轻柳家人小声嘀咕,“是进贼了吗。”

“不知道,别是什么麻烦事……”

其他旁支们也忍不住窃窃私语,柳培聪心中莫名不安。

他看向问荇,问荇的目光却直勾勾盯着被拍得砰砰响的木门。

“怎么回事?”柳夫人微微皱眉,隔着屏风站起身。

护院结结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