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赘婿就是怪里怪气。

柳家今日正午送来的是鱼面还有几小碗小菜,问荇晨起去买了能冷吃的糕点,两个人吃这些正好。

“你吃。”

鱼面上浮着两个荷包蛋,问荇用筷子叉开,分了柳连鹊一只。

两人用装小菜的碗吃面,吃完后将食盒收拾好规规矩矩放回门口。

“要是一直过这种日子也不错,都不用自己洗碗。”

可养精蓄锐之后,他们需要给柳家人演场大戏。

柳连鹊接过他递来的糕点:“你若是不想洗碗,往后我来洗。”

“倒不是这意思。”问荇坐在床头,手指轻敲了敲床边的柜子,“想同你能安静过日子,不用搅和柳家杂七杂八的事。”

“很快就结束了。”

柳连鹊轻声道。

不知是在宽慰自己,还是在宽慰问荇。

突然出现了个搅局的家伙,柳培聪的心情自然很糟糕。

他不是那些没把问荇当回事的旁支,他知道问荇来到柳家,肯定不会单在柳夫人跟前露脸那么简单。

原本他到本家来,就是指望能分更多的家产,他家有个儿子,虽然算不上聪明,但刚好是能撑起事的年纪,品行也比柳携鹰好得多。

但现在能分到多少好,柳培聪心里也没底。

他试图寻到问荇商谈,却次次都扑空。

连着几天让他吃闭门羹,柳培聪意识到不光是柳夫人在阻拦他见问荇,问荇自己也不愿见他,导致柳培聪纵然有浑身的劲和一堆主意,却还是没处使。

人到中年本就身体没年轻时好,时间越往后拖,柳培聪越显得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