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是云和镇人,云和和江安离得近,而且江安镇的地会更好,所以就把地盘在江安和云和交界的地方。”

结果阴差阳错,刚准备好地契他就生命垂危,加上柳夫人对问荇另有安排,这才没告诉问荇。

“我托人同那的农户说了,只要没人拿着地契来找,这些地他们要种还能种。”

“不过他们当时卖地的时候也说了要去其他郡安家,不知二十亩良田是否闲置着。”

“现在是冬时,九成是没种庄稼的,到时候我们先去长生的仙门,再找时间和农户们探究竟。”

柳连鹊点头:“你说得在理,那就先不急。”

“再往后就是银票和金银,我原本不爱藏金银和首饰,现在这些都是我留下托底的。”

问荇哑然。

他搬过银票箱子,也帮柳连鹊装过金银,若是这么重的金银只是给他托底,恐怕够普通人托十来次。

“不算房契地契,把玛瑙玉饰金银和银票一并算……四十两是有的。”

柳连鹊怕问荇误会,补了句:“是四十两黄金。”

“夫郎,我晕金子。”问荇作势靠在他身上,闷闷道。

柳家今年极尽奢靡地大操大办迎春宴,全都加起来给了醇香楼六十两黄金。

而柳连鹊自己存的私房钱都有四十两黄金,这些钱能买小几十亩最好的地,去盘十来间门面过得去的店铺。

柳连鹊丝毫没夸大其词,若是问荇真喜欢玉佩,可以去买一串品相够好的玉。

虽说当下国力强盛,据说京里对外使一个赏赐都是十两金起步,但放眼漓县周遭几百里,还有几个这岁数的青年能一下子拿出四十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