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害他是真,可帮,却不是帮他争大位,而是在那一刻到来时,帮他尽快认清现实,走向平凡人生而已。
然而这一声轻柔的呼唤瞬间捋顺了他身上的倒刺,他把脸放在我的手心里,像受伤的野兽那样蹭了蹭,“我当然信你,你连命都舍得给我,怎么会害我。你心里有我,是我不识好歹,伤了你的心。早早晚晚,咱们还是一家人。”
嘭!
一声巨响,茅草屋的破门被踹飞。
“四王爷!贝勒爷和侧福晋正在屋里叙话,请您遵礼避嫌!”
啪!
一记响亮的鞭响,接着传来熟悉的训斥声:“什么侧福晋!好你个狗奴才,竟敢嫁祸你主子莫须有的罪名,你可知,皇子外出公干不得携带家属?!”
听这底气,他的内伤应该是好了吧?
我心中一阵热切,脚下有一股往外冲的力量。奈何被十四拽的死死的。
“秋童,你那二十个无赖条件,我全都答应,包括你想跟着老四南下建功,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配合我,让他知道你已经是我的人!”
耳畔话音刚落,雍亲王就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十四顺势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装作刚听见地样子猛回头:“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哟,四哥呀,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