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他意犹未尽,“以后咱俩好好研究一下食谱吧,做饭挺有意思的。”
我也没说别的,就挺为那只死去的大公鸡赶到不值。
总之,在这五天里,我们摆脱了身份的限制和阶级差距,像知交好友,无话不谈,也像老夫老妻,默契十足,有时候还像兄妹,争吵互损,开拓出一种全新的相处方式。
我们之间不再只有占有和逃避,而是有了更深刻的感情。超越生死,却又真实具体。
这既是我努力的结果,也有一定的天意。
‘死而复生’和疤痕快速愈合这两件事,对他的震撼不可磨灭。
他不明说,但内心分明充满敬畏和好奇。
为了观察我,他宁愿每天打地铺,也要和我睡一屋,坚持亲历亲为(也没别人能帮忙),帮我上药,换药,亲眼看着伤疤愈合,直到今天彻底消失。
他还旁敲侧击地问过我好多次。
我只能跟他说:上帝爱我,好好信教!
他半信半疑。
大概是这种神秘属性,让我在他心里脱离了‘心高气傲小麻雀’的定位,变成一种超越凡人的存在,有了和龙子平起平坐的资格。
平等的感情,自然要比自上而下的施舍更真挚,更深刻。
“你会把我当妖怪吗?”我故意引导他。
“第一次从贝勒府门口见你,我就看出来了。”他帮我把衣服穿好,斩钉截铁地说:“你就是个千年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