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和我不搭,更适合年小姐那种婉约古典的美人。
公元1715年 2月29日康熙五十四年农历一月十四日 天气晴
论道之后,日子过得波澜不惊。
最初两天我没敢出门,深思熟虑后,还是觉得不应该窝在十四的羽翼下。
于是在戈尔代和苏和泰的护送下去了趟昇平署,下午又以汇报工作之由去了雍王府。
我想探探雍亲王的口风。问问那辆驴车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让我认清自己的身份,是不是暗示我,离开贝勒府的话,我只能坐驴车?
他承诺过的好处,到底是什么?
可惜我并未见到他。管家全福说他在待客,让我改日再来。
没见到雍亲王,却意外见到了年小姐。
她还梳着姑娘发髻,应该是以客人的身份留在雍王府的。
我猜,是年羹尧假借托照的名义把她留在这里,只要雍亲王看上了眼,随时能把她娶了。
但这也送来好些天了,雍亲王在抻什么?
是她主动来前厅堵我的,只为说声抱歉。
我叹息道:“不是你的错,当时换作我是你,也会向着自家亲哥。”
年小姐咬了咬唇,眼泪潋滟,颤声道:“不是的,我知道他不对,可是我不敢。我不敢反驳他,更不敢违背他,我是这个世上最没用的人。”
样子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可我现在的感触和初见时,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我实在不喜欢软弱脓包的性格。
也许我该鼓励她几句!教她勇敢做自己,但想到她已经进了雍王府,自有王爷和福晋慢慢改造,我一个外人不宜插手别人家事,只能把话都咽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