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没笑多久,又被他爬过来攥住脚腕,拉进了泥坑里。
如此一闹,两个人都脏的没法看了。
我喝了酒身上暖倒还好,一回到屋里,他就开始打喷嚏。
在我这儿,他也没衣服可换,只能裹着被子灰溜溜离开。
临走前他从外衣中掏出一个精美的八宝盒,恨恨道:“你可真是个破坏氛围的天才!”
咱也不知道他说的氛围,是怎么个氛围,只能默默说句:你也不差啊,承让。
不知道盒子里的东西多贵,他咬了咬牙才塞给我:“拿着吧!本来打算当聘礼给你,既然你这个榆木脑袋还没想明白,就当过年的彩头了!”
“等等!我有回礼!”我实在推辞不过,只好礼尚往来。
他嫌弃道:“你能有什么好东西!”然而阴沉的面色却肉眼可见得灿烂起来。
我从书页中取来一个红包递给他:“不值钱,也就图个彩头。”
他攥着红包捏了捏,眉目有点扭曲:“一张纸?”
我嘿嘿一笑:“是美好的祝福。”
“写了字?”
我点点头。
还是你哥写的呢!
他不知想到哪里去了,也没当场拆开,揣进怀里就匆匆走了。
关了门,我打开八宝盒,里面竟是一只翠绿欲滴的翡翠镯子,通体浓郁,毫无瑕疵。
怪不得连十四也得咬牙呢!一看就很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