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羞的面红耳赤。
学习打牌的时候,我们俩当队友,不得不合作,少年的好胜心最终战胜了一切不愉快,他开始认真请教我,提醒我,我们一个进攻一个防守,配合得一把比一把默契,很快把他爹娘战的落花流水。
这牌真的很容易上瘾。不知不觉,已过了亥时,平时这个点,贝勒府的灯都灭了。
福晋困得睁不开眼了才恋恋不舍地放下牌,并顺势邀请贝勒爷明天继续。
结果十四却轻描淡写道:“明天不行,明天有宫宴,咱们都得进宫。”
福晋吃了一惊:“宫宴?好几年没办了,今年怎么这么突然!”
十四随意道:“今年俄罗斯使臣、蒙古王公还有朝鲜王子都赶在这个时节来,咱们总不好意思不招待。”
说着看了我一眼,忽然一拍脑袋,“你也得去!”
福晋脸拉下来,我赶忙说:“我哪有资格!”
十四笑了,本想说点不着调的,眼瞅着老婆孩子都在,硬生生改了话头:“皇阿玛口谕,让你去陪伴俄罗斯女公爵!”
“可我听不懂俄语啊……”
前两天翻译剧本的时候和翻译院笔帖式聊了聊,现在和朝廷外务交往最多的就是俄罗斯,所以翻译院里俄语专家比较多。当然,没有女人。
十四道:“圣谕让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
说完才想起来,内务府专门给我准备了一套衣服,已经放到缈琴院了。
“明天几点去?”我连忙问。想着还得去昇平署安排一下,再给大家拜个年来着。
“你早晨寅时就得进宫,等着礼部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