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神色微变,明显被触动了,看了我一会儿才道:“你天天往雍亲王府跑就是为了让爷厌恶你?”
虽然不是,但你这么想也可以。
我的沉默给了她想象空间。
半晌她愤愤地一甩帕子,懊恼道:“我知是他缠着你,前儿夜里发生的事儿戈尔代同我说了!他自小就是这幅性子,只要看中了什么,得不到手就像丢了魂一般!这两日,我原也在想,既然你已经进了贝勒府的门,不如就……”
我连连摆手:“不是我不识抬举,实在是志不在此。请福晋助我出府!”
福晋将信将疑地看着我:“你果真是这么想的?”
我点头如捣蒜。
她戏谑道:“难不成你看上了雍亲王?”
我听到这种话胃部就抽搐。
谁会喜欢那种老婆很多的神经病啊!
福晋的固有思维一时难以打破,她不能立即相信我真的愿意离开贝勒爷的庇护,独自出去闯荡。在她眼里,外面的世界充满危险,没有男人保护,女人注定无法生存。
不过我的态度在一定程度上取悦了她,尤其当贝勒爷搂着弘时有说有笑的出了书房之后,她对我的敌意已经完全隐藏起来。
十四看见我们友好相处,好像自认为已经把我拿下了,得意的有点明显。
可能是为了享受这得来不易的局面,他招呼我进书房,立即给他和福晋、弘明讲解扑克牌的玩法。
弘明已经知道扑克牌是我送的,对我仍没有好脸,趁他爹不注意,偷偷骂我丑八怪。
我则大声夸他:“贝子今天真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