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赶紧跪下,“私自打探行踪乃是大罪,我实在不敢。”
苏妧一顿,没想到还有这么一点,她点点头让妇人起来,“你起来罢。”
既然如此,她还是不要打听的好,早些歇了这份心思才是最好的。
陆砚瑾趴在床榻上,豆大的汗珠从头上落下,倒春寒的时节倒是让他像是从汗中捞出的一般。
小小的营帐中站满担忧的人,陆砚瑾冷声道:“都出去,本王无事。”
黄副帅最先跪下,“都是微臣的错打伤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陆砚瑾纵然趴在床榻上,周身的气势也没有半分的衰减,“与你何干,是本王先触犯军规,如此都是应该的。”
黄副帅还想要说什么,在一旁接收到从安眼神的军医立刻道:“诸位将领,王爷还需静养,您不若都先回去的好。”
陆砚瑾也跟着道上一句,“你们都回去,无事不必过来。”
几人再为不愿也没办法反驳陆砚瑾的命令,只得出去。
从安留在照顾陆砚瑾,见着陆砚瑾的模样,用帕子轻轻将陆砚瑾额头之上的汗珠给拭去。
陆砚瑾声音泛哑,后背之上的伤痛并不是最疼的,只要一想到苏妧的模样,想起她说的那些决绝的话语,便觉得更疼一些,“阿妧,她可知道?”
从安一愣,“奴才没让人同苏姑娘说。”
猛然一拍脑门,他立刻道:“也不知苏姑娘醒了没,方才事情太过于多,奴才一时忘记让人观察着苏姑娘那边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