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过来看过,为苏妧把脉后道:“姑娘只是一时的气火攻心,加之前头病还未好,不妨事,休养几天就好。”
陆砚瑾点头,眼眸直直看向苏妧,没有因为军医的话语而有太多的情绪波动。
大抵是昨夜,他见识到苏妧不太一样的一面,如同那只狸猫,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就会毫不犹豫的亮出自己的利爪来。
他握住苏妧的手,看着她指骨微微有些泛白,黑眸之中情绪尚不明朗,而后将手给放下。
出了营帐之中,陆砚瑾感觉酒意上来,揉着眉心道:“什么时辰了?”
从安回:“将士们已经在操练了。”
陆砚瑾冷冷睨了从安一眼,“若是日后再敢去寻她,莫怪本王饶不了你。”
从安跪下,“奴才知错,只是若再来一回,奴才仍旧是从前的选择,不会变的。”
陆砚瑾冷声说:“莫要以为本王不会将你如何。”
从安道:“王爷从前从来都不会如此,甚至一向都是冷静的,却偏生因为苏姑娘而屡次犯了军规,若您如此苏姑娘不能看见,岂不是一切都是白费。”
他话音才落下,胸前就被人踹了一脚,陆砚瑾目光阴冷,“本王做事大抵是有目的的,但对阿妧,本王半分都不想如此,今日之事就去做罢,本王也不想再追究,但若是有下次,本王不会饶恕你。”
陆砚瑾的语气中饱含警告的意味,从安只得磕头称是。
看向不远处,陆砚瑾大步朝前,直直走至操练的将士们跟前。
一见到陆砚瑾,众人齐齐跪下,包括跟在身边的一众副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