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章还是自问自答,像是在讲一个稀疏平常的小事一般,朝顾肴娓娓道来,“我十六岁生辰的时候,我往他的酒里下了药,他就那么不设防的喝了下来,而其中有一份药还是他买来给我用的呢,你说可不可笑?”

罗子章将视线投向顾肴,想得到顾肴的回应,但顾肴只是神情复杂的看着他,什么也没有说。

“阿肴竟然不觉得可笑。”罗子章稍显失落道,接着又兴奋地朝顾肴道:“那我再给你说个有趣的事情吧,那份他原本用在我身上的药是**哦,而我又给他下了一点点的软筋散,那天我送给自己的十六岁生辰礼物就是将这些年来他对我做的事挨着对他做了一遍!”

罗子章像是又想起令他亢奋的事情,脸上都涨起红意,“你不知道征服他有多么的享受,那滋味我到现在都还记着呢,那以后我更是茶思饭想,只是可惜他没撑过那一晚就死了。”

听着罗子章的讲述,顾肴的眉头越皱越紧,因陷入沉思而忘记注意身边的危险

罗子章就抓住了这个机会,在顾肴没反应过来时上前掐住顾肴的脖子,压在了一旁的方盒子上。

“呃……”顾肴使劲掰扯着脖子间的手,心中忍不住暗骂,他的脖子最近怎么这么多灾多难啊。

顾肴没能扯开脖子间的手,额头也因缺氧而暴起青筋,怎么一个两个的力气都比他大这么多!

“这样才好看嘛。”罗子章满意的看着顾肴痛苦的表情,“不过和顾侯爷比起来还是差点。”

然后,罗子章保持着掐住顾肴的动作将顾肴拖到了一旁的空床前,松开手将顾肴给扔到了床上。

“咳咳……”顾肴激烈地咳嗽起来,使劲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他想要撑在身体站起来,却觉得一阵眩晕。

是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