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忽然都起身要走了?
“无事。”沈衔青本不想多说,奈何是他开口,便侧目看着站起来的大人们,淡声道:“孤去去就回。”
沈衔青开口说完,青石很灵光地拱手告罪,“诸位大人,是在下不小心撒了点酒,王爷现在去换衣裳。”
青石一说,众大人隐晦地互相看了眼,聪明地闭上嘴。王爷既然不想说,他们再问可就得罪人了。
“原来如此,是下官狭隘了。”前面一个穿红色衣裳的大人笑着拱拱手,怡然地坐下。
坐下后,王爷瞥了那个大人一眼,看起来颇像是赞赏。坐下的大人一见,颇为激动,坐得更是板正。
旁边的大人见状,纷纷落座,生怕错过这个露脸的机会。
后边沈衔青没再看,拉着徐月见顺着刚才皇帝的路径走去。
树影微动,徐月见看着远处的一站一跪的人,手掌攥了起来。
沈衔青在他身后,见此伸手握住,眸光里闪过几丝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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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栀。”皇帝捧着乌栀的脸,又笑了一下,“怎么,很冷吗?”
“为什么你在发抖?”
乌栀没说话,皇帝的声音如同冰锥,一寸寸钉入他的膝盖骨,寒意从地面升腾,劲风的大声呼喊也挡不住言语的刀割。
“不想吗?”皇帝疑惑地歪歪脑袋,那张刚脱去稚气的脸在月光下,有些可怖。
“可是大福,它总不想饿肚子。”
大福是乌栀无意中救下的小狗,它在某天清晨倒在他门前的草丛里。它来的时候浑身都是伤疤,乌栀本来不想救的,他连自己都救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