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长公主府的俸禄对他而言毕竟只是极小的一部分,许钰林大部分的来源都是从千机楼处得的,这笔钱对他而言也着实算不上什么。
他只抬眸问道:“怎生忽然又把钱还回来了?”
阿清踌躇着,显然觉得今日的神奇事遇到了太多,让他都禁不住有些怀疑人生。
他将木盒盖上,犹豫着回道:“银药已经走了。奴打探了一番,说是长公主觉得她近来过于貌美,嫌她碍眼,将她打发出府几日。”
很荒谬的借口。
并非是说银药不貌美,而是长公主何曾在意过这等事情?
她若当真介意他人的长相过于扎眼,府里便不会留着那么多公子,还一个赛一个地美貌。
况且这时机还如此凑巧,让人不禁怀疑长公主是否只是找个借口放银药回家处理家事。
只是这后者放在长公主身上也同样显得匪夷所思,她何曾在意过下人的事?
再者,掌权者最是避讳这些晦气事,长公主又怎会任由银药去处理这等事呢?
从那时起,许钰林便知晓李婧冉并未表露得明显的温柔。
旁人都是打着善意的旗号,树立形象,觉得这更利于他们行事。
她倒好,反其道而行之,用拙劣的借口行善事。
许钰林并不觉得她会对他说出这番心狠的话,又或者说这番话应当不是她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