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将她抱起,而李婧冉则攀在他的左肩,轻轻喘息着,还似羞似怒地嗔了他一眼,那眼神令人骨头都酥软。
严庚书将她抱置于铜镜前,微挑的丹凤眼笑看着铜镜里的她。
铜镜昏黄,却愈发衬得她容貌娇妍,眼波流转间皆是与人亲热过的媚态,更毋须提那潋滟动人的唇色。
李婧冉看着镜中的自己,只觉浑身一燥,正想挪开视线时,严庚书却不容置喙地反手捏着她的下颌,强迫她与他在铜镜中对视。
两人目光在铜镜中触碰的那一刹,小黄不禁感慨:「严庚书这男人好像有什么特殊癖好,他很爱镜子play哦。」
「宿主,你可一定要满足他。将来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时,在床前搁一面全身镜,然后捏着他的脸,逼他看向镜子中布满情.欲的自己。」
「昔日生杀予夺的男人恐怕从没有瞧见过自己那样的模样,又欲又狼狈。为了不让你对他的身子失去兴趣,他纵使感觉再耻辱,嘴上还会和你调笑着.......」
李婧冉本身只觉隔着铜镜和人对视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小黄这番话可算是让她明白怪异在何处了。
主要是这铜镜......铜镜......本身就不太正经啊!
李婧冉呼吸一窒,感觉脚趾都蜷起。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为什么要绑定这么个黄里黄气的系统!
她的脑子脏了,呜呜呜。
就在李婧冉第无数次被小黄的黄言黄语搞得自闭时,严庚书的尾指轻勾了下她的耳坠,那如红豆般小巧殷红的坠子便因他的动作轻晃着,摇曳生姿。
严庚书指腹捻了下那坠子,对她意味深长道:“很漂亮。”
就是不知夸的是耳坠,还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