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森的正经只维持几秒,她很快又瘫了回去,散漫问:“你知道我去T国做什么?”
温西也说:“大致了解。”又道:“我外公就在T国,那名交火中丧命的雇佣兵是你的消息,也是那边的人给我提供的。”
傅晚森恍然:“我就说陆小朋友怎么突然找上门来了,原来你告诉他的。”
“抱歉,”温西歉然道,“我当时也是不得已。”
“无所谓,”傅晚森侧头挑眉,随意道,“不是你也会有别人告诉他,注定的。”
温西有些没懂这话,但傅晚森很快敛了神色,话锋一转:“同样,你的事也是注定的,所以我也很抱歉,我帮不了。”
“为什么?”温西不解,“以傅家的威望来说,不至于会怕一个许蔺深吧?”
“当然不至于,可如果这件事注定会失败呢?”傅晚森脸上划过一丝黯然,她看着温西,声音放得又轻又缓,“如果你注定无法从许蔺深身边逃走,我又何必再给我那操不完心的老母亲惹一身麻烦?”
“你不信我?”温西皱起眉。
傅晚森没有正面回答,挑唇一笑:“温西,我知道你是Alpha。”
“……”
温西瞳孔骤缩。
“别,你别这副杀人灭口的表情看我,”傅晚森给她秀了秀自己结实的肱二头肌,“你打不过我知道吧?”
“……”
温西咬着牙,眼神复杂地盯着她:“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的信息素现在不可能被别人闻到。”
“我就是知道,你别管我怎么知道,我还知道你注定会失败。我的腺体手术也是,成功不了的。这世界恐怕也就只有傅延一个人认为我这个腺体病还有治愈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