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终于好了。”

“是啊,人真管用!”

回答的人非常急促,就像是用大声而快速到让人一时无法反驳的话来证明自己的行为没错。

“这事可不能被人发现。”

“我们村里有谁没吃?”

“他。”

现在剧情已经很明了了,白施手中“村民的把柄”就是这一夜的疯魔之事,村民不想让人知道,那么就只能允许吃过人肉的“同类”存在于村中,而唯一一个因为体质特殊未感染瘟疫的人自然要被除去,烧死以除晦气,或是村长不忍,将那个异类关起来。

陶白歌站在砖瓦房前,隐隐听见里面“呜呜”的哭声,现在剧情卡在了这里几乎没有进展,那个女孩没有出现,至于橘猫……

她耳朵动了动,听见了些许瓦片轻微磕碰的声音,抬头看去,一条黄色的尾巴从房顶耷拉下来,尾尖轻轻晃动,不是大橘又是谁。

“你还真是准时。”陶白歌看了看天色道,“这次带了什么吃的?”

这些日子每到午时它都要跑到这里来见小果,嘴里还常常叼着食物,最开始是刚捕捉的鱼,后来大约是明白人不吃生的,它便徘徊于各家,寻着时机偷些熟食来。

它正扒拉着村长掀开用来透光的瓦片,闻言颇为有灵性地转头向陶白歌展示今天的食物,它微微仰着下巴,嘴里叼着一个包子,这倒是人吃的食物,但外皮脏兮兮地像在泥里打了个滚,包包子的人擀面皮的手艺大约不太成熟,一边薄一边厚,蒸熟后薄的那边肉馅都险些掉了出来,配上外皮沾上的泥水和杂草,看上去格外寒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