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州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僵住了，“你是说，你被送出去读书之前的那次...”

“对～”白晚玉偏着头看着他，露出他以往那般可爱的笑颜，“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凤王琮始终和我不清不楚的？”

白落州恍然，更加明白了为什么之前他在书房门口等凤王环的时候，凤王琮跑来和他说的那番话的意思。

“我们确实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我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事实上，我不择手段才能真正达到目的。”

白落州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白晚玉说的对，他们其实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他认为是白的，白晚玉就会认为是黑的，白晚玉嗤之以鼻的，却是白落州格外珍视的。

“你出去吧，我累了...”

白落州闭上了眼睛，眼角滑出晶莹的泪水。

白晚玉伸手，以爱恋得有些疯狂的姿态，给他轻轻地抚了出去。那如同恶魔吟唱般蛊惑人心的话语还在继续。

“通过这些年你我的交锋，我也跟你学到了不少，确实，你能走到今天不得不说你的手腕确实高明。”

“我没想过和你交锋！”

“是吗？那这么多年，你我的这些恩怨又如何解释呢？白落州，你敢说你从来没想过要害我吗？！”

我他妈的真就只是想想！白落州气得跺脚，他有底气说这个话，但白晚玉肯定是百分百地不相信他。

白晚玉以为自己说到了他的痛楚，胜利地轻哼一声，继续说道，“所以对付你的这招还是我专门深思过的，你向来不屑于耍阴谋手段，不是因为阴谋下作，而是因为阴谋不够高明，一旦被戳破，设局的人自己就会被倒打一耙，所以，你更多得喜欢耍阳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