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婳摸了摸自己的脸,没什么问题啊,她脸上又没花,为什么这么看着她?

“夫人,你以后不能起这么晚。”有侍女犹豫片刻上来提醒她。

姽婳:“为什么?”

这哪有为什么,不都应该懂的都懂吗?侍女羞红了脸,没好意思说。

可能是她以前都和亓官芜待着,他太纵容她,所以没养成不睡懒觉的好习惯。所以,亓官芜惯的,冤有头债有主,应该去找他,给他说。

“怎么不多睡会儿?”亓官芜回来了,脸比身上的衣服都黑,看见这不太正常的氛围,他说:“不用说她。”

妖而已,早就自由惯了。

亓官芜语气淡淡:“有人找你。”

“谁?”她在这个世界不认识其他人,怎么会有人找她?

“扶涯。”

糟了,姽婳瞬间清醒,走了一两步又发现不知道扶涯人在哪儿?

亓官芜拧眉:“你很紧张。”

“当然紧张啊。”姽婳:“他是我弟弟。”

奇怪明明什么都没做,但她好心虚?感觉像是给亓官芜戴了绿帽子。

“我弟弟他不太喜欢人类,所以他是说了什么冒犯你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

亓官芜没说话,内心已经动了杀机,他一直以为姽婳和他一样,都没有亲人。

扶涯等在大厅里,来了人界,换了一套少年将军的装扮,没在魔界穿得那么打眼。

“弟弟。”姽婳拉住扶涯的手:“你怎么来了。”

因为这个昵称,扶涯手都忘了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