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婳眼神渐冷。

罢了,她的妖力还没恢复,还有求于他。想到此,姽婳抬步往前走。

还没走到亓官芜身边,他突然伸手拉人,让她飞扑落他在怀里。

“你怕我,应该进我怀里才对。”他的下巴抵住姽婳的颈窝,贴着她的耳朵说话。

什么乱七八糟的?等等,这好像是第一次见面亓官芜捅了她的心脏后,她说她害怕然后以一个寻求庇护的样子钻进他怀里时说的话?

回想起来就很羞耻,怎么老给自己挖坑呢,如果能再来一次她绝对不这样做。

可惜没有如果,只有亓官芜。

“那天在赛马场,只有我和他两人,他骂我克死了自己娘亲,说我卑贱,还让我给他当下马凳。”

姽婳见不得强权欺负弱小,亓官芜知道,他也不愿意将伤口二次血淋淋剖开给人看,只不过对象是姽婳,如果能得到他想要的,亓官芜觉得这笔买卖很划算。

果然,他看到了。

姽婳一脸疼惜,捧着亓官芜的脸安慰他:“没事,他该死,欺负你的所有人都该死。”

亓官芜没说话,只是把姽婳抱得更紧,她又在骗他。

想起今天亓官芜看到那对母子的眼神,姽婳又问:“你有先皇后的画像吗?我是妖,我能变成她的样子。”

原主被大家看不起的天赋,正好能解决亓官芜的心病。

亓官芜沉思很久没说话,“算了。”

可他明明很想见。

体温能隔着薄薄的衣衫传递,触手可及都是温暖,但情绪没有。

姽婳不懂亓官芜的复杂,明明很想见,为什么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