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边的时候,又回头说了句:“看起来真是急了。”

皇帝:“?”

“你这该死的畜生!”

皇帝原地破防,抓起案上的砚台径直砸了过去。

因为这件事情,接下来几天,皇帝都没使人再来召他,嬴政乐得自在,除了听一听日渐疲惫的公孙仪的报告,便整日厮混在丹房里。

双红还是有点担心,小声说:“殿下如此触怒陛下,只怕不好呢。”

嬴政不以为意:“无所谓,他不会因为这点事而废黜我的。”

双红急了:“殿下,你倒是小点声啊!”

嬴政回过头去,就见一个人到中年的内侍神情微微尴尬,遂提高了声音,扬声道:“我与陛下父子情深如海,陛下岂会因为这点小事而见怪于我?双红,你太不明白何为慈父心肠了!”

双红:“……”

这事儿传到皇帝耳朵里,难免又破了一次防。

他的心里话无法告知于后妃和宗亲,倒是会同首相江茂琰说一说:“这个孽障,当真觉得朕奈何不了他吗?”

江茂琰笑眯眯的看着他,道:“可是臣觉得,陛下看似恼火,其实还是很得意的吧?有了称心如意的继承人,又在晚年感受到民间才会有的父子之情。”

皇帝冷哼一声:“胡说八道!朕明明都快被他烦死了!”

江茂琰却道:“可是臣听着,倒觉得您是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呢。”

皇帝:“……”

皇帝叫这话酥的生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甚至于因此想起了老六那个老六扬言要宣扬出去的那个谣言!

他变色道:“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这些污言浊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