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如是说着,魏思武缓慢的眨了眨眼,受教的点了点头。

过了片刻,魏思武这才朝门外走去,不多时,他走回来道:

“瑾瑜,人走了。”

徐瑾瑜点了点头,随后请魏思武坐下喝茶:

“陈大人太过重情,好也不好,但此事涉及国事,还需当断则断。”

若徐瑾瑜没有猜错,陈为民在青衣人中,也有一位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人。

所以,在得知方才种种时,陈大人才那般失了稳重。

之后的两日,倒是分外平静。

只不过,是在一条小巷中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彼时正值休沐,周世耀照旧前往丰登楼宴饮,却不想与一六品官员的轿子堵在了巷子里。

那官员身后,则是平海侯府的仪仗,自然压了周世耀一头,故而周世耀只得被迫退开,请那六品官先行。

这个小插曲,让周世耀心中憋闷不已,他当然知道那平海侯府的仪仗之后的轿子里空无一人,可一想到自己先是让了位卑之人,之后更是向自己那要死不活的死对头低头,他便心里呕的慌。

等到傍晚,周世耀带着一身酒气回府,便看到那不知在自己府门外守了多久的六品官,顿时便沉下脸来。

可还不待他发作,那六品官便是一通致歉,随后周世耀更是从他的腰间看到了一枚颇为眼熟的玉佩。

一时间,周世耀的表情颇为精彩,他打量了一下那六品官,眼中顿时泛起了喜色。

他倒是没想到,那位竟然把手能伸这么长。

“本官听说,你颇通岐黄之术,不知徐大人如今如何了?”

“徐大人一切安好,劳,劳周大人记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