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畜牲都嘴馋,要是谁给喂些不该吃的,那……”

方忠听到这里,就知道是有人要自己背锅了,立刻急了:

“属下虽然不曾一直盯着,可是马的草料皆有定量,马儿们都吃的干干净净,自然不会再去贪嘴!”

“你吃饱了不也还能再塞两口?这些畜牲也差不离!”

“你!”

方忠被气的红了脸,赵庆阳凝眉扫过众人,随后看向徐瑾瑜:

“瑾瑜。”

徐瑾瑜会意的点了点头:

“马匹保温问题诸君有目共睹,现在可以请毗邻之人相互印证。阁下且说,你身旁之人可有为马匹裹好油布?”

徐瑾瑜看似随意的点了一个人,可却让众人的心也不由提了起来。

旁的不说,只当初才出京城那顿晚宴之上,这位徐小大人就已经展露出自己远超旁人的缜密心思。

这会儿,被徐瑾瑜点中之人只颤颤巍巍的走出来,看了一圈众人,这才指着一人:

“我身旁是他,前面是他,他们给马裹油布的时候我都看到了。”

徐瑾瑜没有多言,又点了数人,如果此时有心人能还原此前队伍的排列,便会发现徐瑾瑜随意点的这些人正正好可以从侧面印证另一人说话的真伪。

一个人可以说谎,可若是所有人说谎……那这支队伍只怕连头一天的晚宴都无法度过。

等徐瑾瑜问完之后,随后冲着赵庆阳点了点头:

“无人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