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认真的看向赵庆阳,赵庆阳登时就知道自己劝不住了,随后也点点头:

“行,那就一起看,瑜弟这边走。”

赵庆阳随后引着徐瑾瑜朝拴着马匹的空地而去,这一路上一直有意无意的挡着风。

可如今居于野外,四面漏风,赵庆阳这般也不过聊胜于无罢了,但徐瑾瑜却觉得自己胸腔里添了几分暖意。

三人顶风朝空地而去,刚一到马群处,赵庆阳便敏锐的发现地上遗落的马粪与平时大不相同。

甚至,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些马儿今日显得十分焦躁。

赵庆阳有一匹驯服的踏云马,是以平日对这些马匹也颇有几分手段。

可今日他拿着上好的草料走过去,递到马儿的嘴边时,它们都看都不看。

“午时放的草料,这会儿还有一大半。”

张礼心疼的看着自己的马儿,而这时,有越来越多的人聚了过来。

“怎么回事,我的马儿怎么精神这么差?”

“老天爷啊!你真真是不给人过路啊,这冰天雪地的,马出了问题,那我们可要如何是好?”

“明明都已经提前做好的预防,怎么还会这样?怎么还能这样?”

“这一路南下,历经坎坷,是不是吾等不该南下?”

“现在也不用说什么该不该的话了,马出了问题,咱们要是靠走着去驿站,最起码要走个六七日!”

“要不,丢掉辎重,咱们先骑着病马去驿站,完了再回来取东西?这些马车上都是官府的印记,料想无人敢动?”

眼看着随着众人三言两语,已经不管这些马匹的死活了,张礼却不由红了眼:

“马腹病要是不治,它们就都没有命了!甚至,它们都不能坚持到将你们送到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