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有些伤口不会随着时间而消失,它只会扎根扎的更深。

“郡主,世子带客人来了。”

长宁郡主匆匆回神,忙让侍女为她更衣,随后方去明间见客。

魏思武正陪徐瑾瑜在一旁坐着,等把徐瑾瑜带来后,他有些不安:

“昨日瑾瑜你说长姐可能会对男子畏惧,那……”

“来都来了,且先看看吧。若郡主对男子的应激反应实在大,思武兄怕是要考虑寻医问药了。”

魏思武一听这话,沉默了下去。

没多久,长宁郡主苍白着面色,唇角噙了一抹笑走了进来:

“思武,我听说有客人来了?是……呀,好漂亮的小女娘!你是哪家的姑娘?”

长宁郡主一面说着,一面便亲热的拉起那“姑娘”的手,将自己手腕上的镯子褪给那“姑娘”,揶揄的看向魏思武:

“我们思武的眼光极好,这姑娘我很喜欢。”

魏思武:“……”

徐瑾瑜:“……”

长宁郡主方有些奇怪: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呀?”

但随后,长宁郡主看向徐瑾瑜的眼神愈发满意:

“也是我这些年久不出门,竟是不知京中有这样风华的女娘!”

魏思武没忍住短促的笑了一声,随后这才斜了徐瑾瑜一眼:

“长姐当真觉得瑾瑜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