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 一个人倘若真心实意想要对一个人好,什么都会考虑到。

徐瑾瑜也不扭捏:

“好,那就多谢思武兄了,一路赶路辛苦了,阁下先入内喝口茶水吧。”

徐瑾瑜这才去与师信说起这事儿,师信也是有些惊讶:

“这怎么成,我与那长乐伯世子非亲非故……不成不成!”

徐瑾瑜就知道会这样,但随后他便软下声线,低低道:

“信兄说什么呢?思武兄也一并邀请了你呀,还有三日才要科举,难道信兄要我一人伶仃在魏家别院吗?

这样,咱们也一并叫上宋真便是,那别院与考场也就是前后脚的功夫,这样也不会出现什么岔子。

如今科举在即,一切都应以科举为重,信兄若是心里过不去,便带上一份礼上门即是。”

徐瑾瑜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师信犹豫片刻终是应了,前头师信已经应了,徐瑾瑜再劝宋真也更游刃有余,于是乎,三人与徐母一同坐上了魏家的马车。

徐母虽然知道长乐伯府不缺做饭浆洗之人,可她也不放心徐瑾瑜一人前去科举,和曲氏商量后,便由她一人去陪同徐瑾瑜和师信科举。

等一行人到别院的时候,魏思武衣摆有些褶皱,脚步匆匆的出来见了几人。

徐瑾瑜一看魏思武那眼下的青黑,便估摸着魏思武一定一夜未睡。

“思武兄何必亲自来迎,若是忙碌,让人随意安排一下即是。”

“那怎么行?快快进来,没想到婶子会来,我让人在后院打扫出一个院子来,瑾瑜你们随我住在前院即可。”

随后,魏思武便强打起精神先给几人安排了院子,徐瑾瑜的院子离魏思武最近,二者只隔了一堵墙,之后便是师信,宋真。

魏家别院,说是别院,可却已经比许多小官之家大的多了,里面的造景精致繁多,与长乐伯府并不差什么。

等三人安顿好后,魏思武看了徐瑾瑜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