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知并不想听他这次试验醉死自杀方法的过程,只是抿着唇不说话,试图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然而,当太宰治察觉到她的意图时,蜷缩起手指拉住了她想要离开的手,他察觉到美知在生气,即使这种生气非常的平静,但不得不说对于他而言非常适用。

酒精壮大了他的胆子,一天的自我烦恼也开始压制不住想要往嘴外钻,他忍了忍,完全睁开眼睛望着美知,视线落在她略显冷淡的表情上:“我不说了……”

美知听多了这种话,这种不亚于狼来了的故事听多了几遍就再也不相信一样,她亦如是。

她这回用了很大力度,少年却抓紧不松手,地板很光滑,于是他的上半身很自然地就顺着美知抽手的方向被拉了过去。

如果他真的松手的话,好像就无法挽回了一样。

掌心的手指相比于他自己正在发烫的脸颊和手指,冰凉的像是一场及时雨。

察觉到现在的氛围需要什么打破一下,太宰治突然蜷缩起身体,好像经历着无法忍受的痛苦一样,双眸紧闭,从牙缝里挤出一声拉长语调的痛呼声。

他微微睁开眼,去查看美知的神色,而当他注意到美知担忧地蹙起了眉才缓缓舒展身体:“胃……有点难受。”

美知贴近一些,视线往他腰的方向看去,试图从绷带里看到什么似的,太宰治也跟随着她的视线往身上看,然而什么也看不到,白花花的绷带,完全掩盖住了他纤细的腰身。

太宰治知道,她现在正处于怀疑和担忧之间摇摆。

毕竟哪有疼痛来得如此之快,又消失得如此迅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