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他呆了。

沙发旁边站着天仁医院的院长阎觉,旁边是江城中医权威韩教授。

而沙发上躺着的,头部扎着针头的患者,赫然是江城市长朱惊飞!

徐维懵了,傻了,呆了,被这一座又一座大山似的大人物给震得头皮都一阵阵发麻。

董长河没说错,前面确实只有一个患者在治疗,可那坑比货为嘛不告诉他,正在接受针灸治疗的竟然是江城市长?!!!

纵是见惯各种场面圆滑无比的徐维此刻都傻了,尴了,尬了,他杵在原地,就跟僵硬的石头一样,全然忘了做出反应。

时樱从沙发旁边走出来,“徐先生还真是锲而不舍啊,为了自己的目的,就一次又一次地强迫他人,先前派人请我,我没答应,你的人就对我动手,后来又派人到酒店里骚扰我和我弟弟,现在还跟到火车站来,这次想做什么?强行绑人?”

徐维听到她的声音才勉强找回都已经被震飞的魂魄,他转头看向她。

看清她人后,徐维瞬间感觉自己呼吸都变得不畅。

眼前也不由得一阵阵发黑。

怎么会?

怎么会?!

怎么会是这个丫头?

现在几乎整个江城医界都在口耳相传的时医生,竟然是她?!!!

徐维还瞠目结舌不敢置信着,其他人听到了时樱那一番话,一个个的脸色都一凛。

时医生在江城,竟然遇到过这么多危险的事?

这徐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要命了吗?

在座的江城人都被气到了。

阎觉怒了。

韩教授怒了。

丁志诚怒了。

市长朱惊飞也怒了。

“时医生,他派的哪些人去骚扰你,你可还有印象?”朱惊飞这会儿做完针灸,人也精神了,在沙发上坐起来,沉着地问。

石头一样的徐维额角开始冒起冷汗。

时樱清晰地回答,“记得,刚才撞进来的三个人都参与过,一次是在机场门口,一次是在安纳酒店。”

一直坐在角落里的时阳出声:“姐,酒店那次我拍了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