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以前吗。”白宇飞笑了笑,把那支烟放到嘴边,深深吸了一口,咳了两声说,“我也不想的,但是没办法。”

他两根手指夹着那支烟,比划了一下前面,祁洛这才突然意识到,他一直看着的,是他无数次练习的跳高场地。

“我本来应该在那儿,但是我都不知道下次走过去是什么时候,明年吗?”白宇飞自嘲地笑了笑,“我还能走到那儿去吗?我都不知道。”

“突然之间就全都变了。”白宇飞说,“我以为我朋友挺多的,但是听说我不能跳了,都没人来看过我,只有小杨给我发了消息,但是她在上海,刚上大学事那么多,我能让她来么?”

“还想着体育单招。”白宇飞抽口烟,又笑了,“你们知不知道我脚上打了多少钉子,还能走路就不错了。跟我说的是积极恢复有概率复原,这段时间下来我已经不信了。说真的,我得谢谢你们,要不是那天你们在,可能我那一跤摔下去人就完了,但是现在,我跟完了好像也没什么两样。”

许翊听得心里一阵苦涩,白宇飞一向不是个会把消极情绪到处讲的人,他好像从来都乐天派。这次自言自语一样讲这么多,足够说明他多么消沉。

许翊知道白宇飞受伤之后心态一直不好,但没想到会消极成这个样子。

虽然不善言辞,但想着祁洛好像提到这事情绪也不好,许翊自觉自己应该安慰下白宇飞,至少别让他这么消沉。

没想到他还没开口,祁洛先说道:“你别这么想,真的。”

白宇飞苦笑了下,刚要说话,祁洛一指许翊:“他都没完,你怎么能说自己完了。”

许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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