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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禁城轻笑着点点头,随后,低声问出一句:“伯伯工作忙完了吗?”

“忙完了,正在练字呢。”

雪姨娇柔一笑,微微侧手向楼梯虚引:“不过他今天接待了不少外宾,有点累,长话短说好点。”

“谢谢雪姨,我会有分寸的。”

宋禁城灿烂一笑,随后放慢脚步走上了阁楼,很快就见到一个老人,捏着毛笔在书桌上勾勾画画,神情谈不上认真,但兴致很高,听到宋禁城的脚步还微微停滞笔锋,随后淡淡一笑:“以前你都习惯深夜过来,怎么今天来这么早?有什么事情?”

宋禁城轻叹一声:“宋叔死了。”

“人固有一死,死有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

宋天儒脸上很是平静,似乎对此事早就在预料之中,毛笔一改,落在另一张宣纸上,写下刚才念叨的那句话:

“他的家人,厚待之。”

宋禁城点点头:“明白。”

“这一局输了不少,但结局也不算太差。”

老人淡淡出声:“卫家上位,依然等同我们掌控藏区。”随后侧头:“你早上给我电话,有一个关于三帮的想法?”

宋天儒看着宋禁城开口:“你要大破大立?”

第七百一十章 祭祀变故

清晨,安阳,雨水淅沥。

湿冷的雨水朝湿着安阳大街小巷,不论是古旧城墙还是现代门窗,都在雨水冲洗中变得干净明亮,但也透射着一股阴凉,正如茫茫雨水看不透的天空,怎么看都该是万物俱静的时候,但就是这样不适出行的时分,一列车队驶向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