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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在黑寡妇眼里迸射着对赵恒的仇恨时,一个庞大身影映入了她的眼里,穿着一身黑衣还带着帽子的东夏书望了她一眼,随后走到窗边拉上窗帘:“早上你走得太快,不然我必会制止你赴会。”

他目光带着歉意的看了女人一眼,但却没有保护不力的愧疚:“乔运财是西不落的宝贝孙子,霍云飞他们把他揍出几十道伤,那些蠢货不死也要脱层皮,西不落已经对东南华三家发出警告。”

“谁敢从中搞鬼,他就跟谁死磕。”

说到这里,他还叹息一声:“所以即使你发短信给特首,特首也不便介入进来,他如果出现平息事态或压制赵恒和乔运财,那就会让西不落直接飞到香港,到时整个香港都会为之疯狂混乱。”

黑寡妇低声喝道:“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她千算万算什么都衡量过一遍,赵恒和乔运财的背景也考虑过,觉得以自己今时今日地位和成就,足够让两人不敢造次,两人长辈也会制止他们。

谁知,西不落却护短到这地步,不仅没有让她及时请到特首出面,反让两个小子底气十足断她手,黑寡妇至此懊悔不已,早知道西不落的态度,她何必去蹚那浑水呢?相比断手,虚名算得什么?

“不管怎样,我始终要出这口气!”

稍微平复心头情绪后,黑寡妇眼里又凸显一抹杀机:“今天被三个小子当众打脸断手,我如果不讨回一点公道,以后在香港就不用混了,何况赵恒是我们敌人,你我都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夏书,帮我报仇!”

十亿赌注的羞辱,即将到手的唐静子以及种种冲突,让东夏书眼里也跳跃着一抹厉芒,不过他很快又散掉那份杀机:“仇是一定要报,但现在不是时候,如今的赵恒,不像以前一样可揉捏。”

“你心里该清楚赵氏势力何等强大。”

东夏书知道黑寡妇不仅恼怒今日断手,还愤怒赵恒是苏州河上的钉子户,让龙氏集团至今无法顺利动工,各种损失十个亿,但他保持着一抹冷静:“现在华国正需要赵定天,赵氏如日冲天。”

他叹息一声:“不仅赵定天还挂着边境司令的名头,东方雄也重新执掌兵权驻守东北大营,杜天雄更是借机蚕食华海周边城市,还有从不间断的民众关注,任何家族都不敢对赵氏轻易言战。”

“就是三大家联合起来也未必能玩过赵氏。”

东夏书捏出一根雪茄站在窗边,但却没有点燃叼上:“再加上西不落这人态度不明,难于分出是友是敌,老爷子叮嘱我们容忍为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再说了,我现在是通缉犯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