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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儿...你怎么了？”千仞雪被吓了一跳，一边吃下了快速疗伤药恢复伤势，一边来到了冷汐月的身边，紧张的问道。

此时冷汐月那洁白的裙甲已经被染得血红，洁白的脸蛋上也已经猩红一片，可她的表情却显得十分兴奋。

“雪儿...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我感觉，这杀戮之都就是为了我而生的。”冷汐月抹去脸上的血渍，邪魅一笑：“你看，鲜血是多么美好的东西，我忽然觉得，外面的世界是那样的没意思，如果我能一直生活在这杀戮之都，那该多好啊。”

“汐儿...你不要吓我，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千仞雪慌了神，冷汐月身上忽然涌现出一种强大而冰冷的杀气，在这种恐怖的杀气面前，千仞雪就感觉自己是一个正在面对什么荒古巨兽的小鸟，根本不值一提。

小白的真身浮现，站在千仞雪身边，安慰道：“不用担心，看来是这杀戮之都的气息在潜移默化间已经对她产生了一些影响，而在进行过真正的杀戮之后，那些东西也忽然觉醒了。”

千仞雪是认识小白的，这一年的生活当中，她早已是认识了冷汐月这边的每一个人，和大致的能力...以及她们对冷汐月的意义。

毫无疑问，自己还远远不如小白，或许也永远达不到她对冷汐月那种程度，好在小白对人类无聊的情欲把戏不感兴趣。

“所以，小白姐，汐儿为什么会这样呢？”

“是塔达林。”小白若有所思道：“看来，我们的程序原本准备了两套预桉，在这个世界中，也就是两个武魂，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将是她觉醒除了我这个外置武魂之外，真正第二武魂的机会。”

“塔达林？那是什么？”千仞雪第一次听到在斗罗语系如此晦涩难懂，一听就不像是斗罗大陆的词汇，于是好奇的问道。

“在许久之前，我们星灵有许多派系，具体能力各不相同，但同样的，每一个派系都有自己独特的操守，或纯粹正义，或亦正亦邪，或纯粹邪恶，每个势力都并不相同。”

“毫无疑问，塔达林就是其中最邪恶的一个。当然，其领袖的实力也是最强的。”小白解释道。

“所以...汐月正在向这个方向发展么？”千仞雪大概明白了小白的意思，但很显然，她绝不希望看到这一点。

小白却是忽然一笑：“这就不取决于我了，而是取决于你，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大麻烦，毕竟在她心里，可没什么比你更重要了，有了这个前提。最终，这股强大的力量也只能为她所用，而不是什么障碍。”

“那么，我该做些什么？”千仞雪问道。

“做你觉得最应该做的事情。”

说完这句话，小白的身形便消散了，很显然，她需要回去好好研究一下这种情况能带来怎样的变化。

千仞雪思索了一下，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对冷汐月说道：“汐儿，我很累了，让我们回去，好吗？”

冷汐月微微一愣，眼神中恢复了原本的清明：“当然，我们走吧。”

是的，比起什么对实力的追逐，或者说现在对鲜血的渴望，但从来不会有任何东西超越陪伴千仞雪这一点，唯有二人在一次过着悠闲生活的时光，对冷汐月才是最珍贵的。

地狱杀戮场外，卡尔达利斯等在外面，可见到冷汐月如今这形象，以往几年都不说一句话的他，竟是主动开口道：“大主教，您现在变的很危险。”

“我...不知道，但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发生了变化。”

虽然不再像先前那样变的好像一个疯批，不过思想在潜移默化之间却还是有所改变，比如说这周围的人，在她眼中现在更像是纯粹的经验包，冷汐月更想让人把他们都抓过来，让自己狠狠地砍杀一番。

就好像多出了一项本能，就好比吃顿好吃的会很快乐，和千仞雪一起...也是。但现在杀人获得的快乐绝不比前两个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