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很大，并且还有很多功能，季常音本来还想再折腾一下，但她的样子，她又有舍不，最终还是放过了她。

许朝暮躺在那儿，被季常音抱在怀里，很快就睡了过去。

自从和季常音一起睡之后，她其实已经安分了很多。

季常音听着许朝暮均匀的呼吸的，也有了许困意，拒绝了其他人的晚饭邀请，抱着许朝暮睡了过去。

她很好奇，今天晚上还会不会做梦。

终究还是做梦了，不过是她自己做的，不是别人塞进来的。或许说，是很多的记忆碎片一下子涌入了脑子，像是打开了一扇门。

这种感觉很不好，脑子涨得疼，季常音想要醒过来，但身体动弹不，只能被迫接受这一切。

许朝暮醒来的时候，习惯性地想摸一下季常音，但她没有摸到，身边没有人。

她睁开眼睛，到对方站在玻璃窗边，身上披着睡衣，背影看上去有孤独。她愣了一下，撑着床坐了起来，她总感觉有哪里不一样。

对方回过头朝着她看了过来，脸上没什么太多表情：“醒了？”

许朝暮愣了一下，基本上只有两三秒的时间，她就反应了过来，因为之前的季常音并不会用这种眼神着她，她瞪大了眼睛：“你……想起来了？”

“嗯。”季常音靠着窗，着许朝暮。

许朝暮的脸色微微泛白，下意识地抓紧了被子。

房间里很安静，季常音可以清晰地听到许朝暮的呼吸声。

季常音又看向了窗外：“穿衣服吧，过会儿出去。”

“你不说什么？”许朝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