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鸨母越想越觉得后怕,难以置信道:“难道她是天魔教推出来与血云宫斗法的,天魔教又要重出江湖了?”

方副坛主若有所思道:“我看八成是这样。不然怎么解释她这么高的武功,又能随随便便调配出天魔教的独门秘药?”

“怎么样,”他目露怂恿,说:“赌不赌?”

鸨母眼神几次变化,终于狠下心肠来:“赌了!”

……

俩人这么一权衡,就决定弃暗投明、奉新来的女魔头为主,可投靠投靠,总得拿出点诚意来吧?

方副坛主回想一下赵宝澜说过的话,不禁目露狠色,寻了些许迷药返回本地分坛。

他跟坛主也算是多年交情,又同属血云宫麾下,后者对他根本没有多少防备,略施小计便宣告得手。

坛主的尸体死不瞑目躺在一边,方副坛主的后背尽数被冷汗湿透,走到了这一步,那就是真的不能回头了。

叛离血云宫是一回事,但光杆司令和方坛主就是另一回事了,他立马叫亲信去控制住坛主多年来积累的家财,一半收为己有,另一半则分给底下人邀买人心。

血云宫这种魔道组织可不讲仁义道德,有奶就是娘,钱给的够了,方副坛主也变成了方坛主。

至于前坛主之死有没有蹊跷,方坛主的上位有没有经过总部考核点头——这跟底下人有什么关系呢,有好处拿,谁想多管闲事。

第二天赵宝澜一觉睡醒,就听有人在外边通禀,道是方坛主在外边听候圣女吩咐。

赵宝澜不动声色的跟宝蝉交换了一个眼色。

宝蝉低声道:“这人下手狠辣,不出则已,一出就是杀招,咱们也该多加防备才是。”

赵宝澜笑道:“血云宫里的人一个都信不过,就当是工具,用完处理掉就好了。”

她也不急着见人,洗漱完了又叫侍从送膳食过来,跟宝蝉一起吃了饭,这才叫传人过来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