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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独孤遵掐着阮儒的脖子勾唇笑道:“我还以为你骨头能有多石更,没意思。”

阮儒被他掐着,眼神清明了些。

“独孤遵?”

独孤遵挑眉,眼含讥讽。

“不然呢,你以为刚才的人是谁?”

下一秒,阮儒用了全身的力气扇了他一巴掌,将他的头打歪了过去。

“滚!”

独孤遵缓缓地转过头来,狠狠地瞪着他。

“你想要另一个我是吗?他就那么好?”

他捏着阮儒脖子的手缓缓收紧,“是不是因为他听话,乖巧,愚蠢,就像你养在身边的一条狗?”

阮儒因缺氧而面色通红,根本说不出话来。

独孤遵最后一刻放开了他。

“别妄想了,他再也回不来了,这后半生,你就只能在朕折磨中度过,为你前世欠朕的抵债!”

他一甩袖子,大步走出了寝宫,外面的宫人见他身上的伤大惊失色。

“陛下,您的伤……”

独孤遵看了一眼胸口的伤,心口有一个血洞,但他却置若罔闻。

寻常人这样的伤早已没命,他却如同没事人一般。

他拧眉道:“叫个太医过来给里面那人治伤,再吩咐人给他送些吃的。”

宫人小心翼翼道:“陛下,您玩也玩过了,何不杀了他?以他的手段,留着岂不是个祸害……”

独孤遵眯眼,危险地看着他。

宫人被他的眼神瞧得瑟瑟发抖,惶恐地跪倒在地。

独孤遵蹲下去森冷道:“他就算如今是个玩物,那也是朕的,朕就想留着他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