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瑶仙子道：“柯天赐如今在造势，等到他有所成就时，就会暗中与各方势力联系，抢先占据优质资源。那时候你再想与他斗，就会有很大难度。”

慕灵看着秋昀，轻声道：“你一直不慌不忙，到底在等什么？”

看着师姐关切的眼神，秋昀的回答令人疑惑：“我在等时间推动历史前进，并思索我想要什么？两位仙子成仙后却留在故土，若是将来我们成仙了，你们会如何选择？”

众女看着秋昀，陷入了思索。

没成仙前，所有人都想着成仙。

可若是真的成仙了，那时候又会追求什么？

“为什么想这个？”

冰海上仙如今已经成为冰海上尊，但她依旧看不透秋昀。

“五足鼎立，皇朝必陨。这让我想到了昔年大宇皇朝一统天下。你们都是那个时代的仙人，可你们想过没有，当年宇皇为什么要一统天下，世俗的皇权对于修仙炼道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碧瑶仙子不懂：“那可能只是宇皇的心愿，想完成大一统。”

秋昀笑笑，摇头否定了这个猜测：“一统天下之后，大宇皇朝便开始筹备进军仙界，说明他们在乎的不是世俗的皇权，而是想要改变仙界的格局，但最后似乎失败了。如今，大齐皇朝即将崩塌，世界又回到原来的样子，日后仙路可能会重启，你们不觉得这就是一个轮回吗？”

冰海上仙皱眉道：“你想表达什么？”

“我想说，未来我们的路可能不在这。世俗的五足鼎立牵扯到了皇朝，仙人，修士，但最终指向的却是仙界。作为仙人，你们还有什么心愿否？”

冰海上仙与碧瑶仙子对视了一眼，双双沉默。

世人都以为成仙可以长生不死，永远快乐。

实际上，仙人也没有凡人想象中的那么自由，那么快乐，同样烦恼很多。

“得不到的永远铭记心头，仙凡有何不同？你活万年，他活百年，不都有遗憾在心中？”

秋昀的双眼深邃而令人莫测，这番话让身边之人都陷入了迷茫中。

修仙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