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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显政一开始还没感觉到有什么明显的反应,过了几分钟后,先前都已经逐渐迷糊的视线逐渐清晰了起来,加快的心跳也渐成匀速,而后就是头部那些疼痛的地方像是被什么给冲开了,再多一会儿,那些东西就全部被冲散了,而后缓慢地消褪。

针还在起着作用,在冲散那些淤积。

石欢被赶出去后并没走。

她不相信,时樱真能医得了秦显政,他可不是像上次伍国明那样,耳朵里进虫子才导致的疼痛,秦显政是实实在在的偏头痛,不是她这种已经获得资格的专业中医施灸,根本不可能针到痛除。

她坚信,是秦窈那个白痴信错了人。

正强压怒火贴在门边静等时樱也被扫地轰出来,一抬头石欢看到一个颀长挺拔的男人正走来,可不就是先前还在电话里说并不在海城的容隐?

白色衬衣黑西裤,衬主袖子半挽,他亲自端着一个托盘正往这边厢房走来,托盘里放的是一个盖着盖子的煲。

石欢立刻迎上前去,质问是不敢的,堆起笑软和地问:“容公子是刚回来海城吗?”

“嗯。”

石欢:“……”

明明是说谎,居然还能这么气定神闲,真有他的!

石欢咬咬牙,忍不住再次求问:“那你现在能帮我做一份‘老鸭醉酒’吗?”

虽然她是不信的,可万一,万一这时樱一进去,秦老头的头突然就不痛了,搞不好就以为是时樱给治好的,那自己先前那么努力的诊断全都白费了不说,还狠狠地得罪到了秦家。

这每座城市的豪门也分等级,越是有钱有权,等级划分得越是泾渭分明,城市之外,又有国家级的富豪等级划分,而后还有洲,还有国际的。

像容家在全球都有大型产业,是国际大富豪,国内当之无愧的首富,而秦家是海城首富,石家往他们面前一摆,别说容家了,就是在这秦家面前,石家都只是沧海一粟,毫不起眼。

要是得罪到秦家,石父第一个就不会放过她,很有可能都不会再给她发展自我的机会,而是仓促地用她去商业联姻,以获取最快捷的资源和财富。

那不是她石欢想要的,她不要做男人的依附,就算嫁人,也要先混出个名堂来,堂堂正正地嫁给她看得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