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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之所以是流言,那是因为不可以信,若真的出现幼安胡说的那种情况,周津延也想瞧瞧除了她,还有谁敢在他面前说胡话。

“那不行。”幼安原该幸灾乐祸,可真这么一想,心里却不舒服了。

手指烦心地揪着周津延的袖子:“你不许传那些奇怪的流言。”

周津延想笑,明明先说的人是她自己:“这是怎么了?”

幼安幽怨地瞅了他一眼:“反正你不可以,你喜欢的明明是我。”

周津延心被她说得软和:“穿这件衣服就不是你了?前段日子娘娘不是还很乐意做臣的干儿子。”

幼安脸一红,做他干儿子可风光了,她和孟春狐假虎威,仗着他撑腰,做了好些事儿呢!

不过这和扮作小宦官的她与他传出流言是不同的。

“那不一样,容太妃才是是真的我。”幼安有些小气。

她不愿以旁的身份和他捆绑在一起成为别人的谈资,这样就好像男子装扮的她抢了作为容太妃的她的东西。

她就是这样的小心眼儿,连自己的醋都吃。

这回周津延控制不住地胸膛震动,笑出声音,凤目中满是爱怜和满足。

幼安面颊热乎乎,羞恼地说:“这会儿外头没有人,要回去啦!”

周津延没动身。

幼安莫名得害羞不敢瞧他,手肘抵抵他,无声地催促。

周津延这才带她从树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