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来的正好，那个方遥遥到底怎么回事？她的神识……”

“师父，她不让我说。”

贺长老盯了洛书芸一会儿，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以前还挺听师父的话，现在倒是什么都不听了。”

洛书芸低下头不说话。

“神识出窍，神识修为必要金丹之上。”贺长老敲了敲桌子，“她如此有自信夺得第一，估计神识修为要在化神之上。”

贺长老瞥了眼洛书芸，洛书芸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罢了罢了，我也不问了，总归会知道的。”贺长老挥了挥手，“她的神识修为若是在炼虚之上，我可就教不了了。”

洛书芸愣了一下，抬起头看着贺长老。

贺长老本来就是随口一说，看洛书芸的反应，表情一僵：“真在炼虚之上？”

“师父，你不是说好不问了吗？”洛书芸朝着贺长老行了个礼，“师父，徒儿还有事，就先行告退了。”

贺长老摇了摇头，说起来，他现在确实对宋戚有点兴趣了，毕竟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家徒儿这个模样，能让洛书芸有点“人气”的人也不知道是什么神仙。

当场上剩下最后二十人的时候，又要开始重新抽签。

宋戚站在那群内门弟子的中间越发显眼，大部分人的目光都会被她吸引过去。

她无疑是这次擂台赛的焦点。

“你们觉得她能过这一轮吗？”

“谁知道呢，应该不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