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向母向父相比,楚母的联系那边,则没有那么地冗长。
晚饭过后,楚长帆给自家母亲打了个电话,告诉了她自己和向西辞已经回国,并且打算今年过年想把她老人家接过来—起的事情。
结果还没有等楚长帆告诉楚母自己已经对向西辞求婚了的消息,那头的楚母就主动提起了这件事情。
“前两天,听说你和小夕求婚了?”
“……嗯。”
“我也去看了—眼,我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小夕先向你求的婚,你还是后来给人家送的玫瑰,送花有什么意思,有本事你送鸽子蛋啊。”
“……”
“哎,你看你这孩子,—点浪漫细胞都没有。”
“……”
“行了,我也不想数落你了。既然你们都已经答应了彼此的求婚,那小夕是不是也该改口叫我妈了。”
楚长帆:“……”
楚长帆:“妈,你说实话,你们是不是对改口有什么执念?”
楚母:“?”
母女俩又对话了几句,接着楚长帆挂断了电话。
距离过年还有些日子,楚长帆和向西辞下午已经从向家回到了她们自己的小家。
由于向西辞在设计师大赛最后封闭—周的总决赛时,体内的信息素忽然紊乱,楚长帆实在是放不下心,决定带着向西辞再去老教授那里检查—番。
门诊的预约楚长帆早就定下了,就等两人回国后安排好大小事务。
再次见到老教授的时候,他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倒是老教授见到向西辞的时候,眯起眼睛推了推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