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西辞眯起眼。
光是肉眼目睹,都能够看出梁如下口有多重。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这一瞬间,向西辞的脑海当中突然意识到了前不久之前,楚长帆进入易感期的时候。
不知道那时候楚长帆这小孩儿用了多大的毅力克制住了自己。
人证物证俱在,楚长帆就算再不想有人打扰自己和向西辞的二人独处时光,也不可不暂时收了叶秋巧这只小可怜。
所有人都没想到,平日里看上去冷冷清清的梁如,进入易感期之后居然会是这一副模样。
好不容易才商量着安顿好了叶秋巧,可总有人身在曹营心在汉。
天还没完全黑,叶秋巧便开始不安躁动起来。
向西辞放下手中的针线,走到叶秋巧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身体有感觉到不舒服吗?”
叶秋巧摇头。
或许是被梁如的信息素影响,叶秋巧发觉自己竟开始隐约为梁如着急。
不,或许并不是信息素的影响。
望着窗外落下的皑皑白雪,叶秋巧心里生出一股罪恶之感。
天色早已暗淡了下来,窗外的雪花随着风儿飘散。
它们无声的降落在大地上,无声的堆叠在一起,铺成了一条羊绒般雪白的地毯。
屋内没有点灯,若不是空气中偶尔会出现几声喘息声,倒真会让人以为无人居住。
“叮咚——”
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叮咚——叮咚——叮咚——”
门外等候的那人像是耐不住性子,一下比一下更加激烈的戳着门铃。
“梁如!你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