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玉轩认得冷战的车,他一下车就看到冷战车旁躺着一个烂泥一样的人,身上和脸上还满是血迹。

不用问,刚才这里发生了很猛烈的打斗。

“怎么回事?”贾玉轩用手一提地上的冷战。

林凤翔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你怎么来了?”

贾玉轩没有回答,也反问他:“地上躺的是谁?”贾玉轩认出了冷战的车,但没认出烂泥一样的冷战。

“一个败类。”林凤翔没好气的说。说罢,林凤翔望着贾玉轩,听他来这里的理由。

贾玉轩说:“我回厂没看到凤鸣,财务室的人说她请假回家了,我计算着时间还在半路,便赶来送她。”

“你怎么知道这条路。”林凤翔问。

“年前放假送她,走的就是这条路。”贾玉轩说罢,用手一指地上的冷战,问,“谁?怎么开着他的车?”

“就是那败类。”林凤翔看着冷战,鄙夷的说。

贾玉轩很吃惊,尽管他从来不把情绪带在面上,此刻还是被惊到了。于是,他几步上前,来到冷战面前。

此刻躺在地上的砖厂老板,和他以前见过的砖厂老板判若两人。以前的砖厂老板,虽说不是美男子,也挺拔俊气。即便正月底在厂东门外的田间约见时,当时虽说憔悴,却衣冠楚楚,此刻地上躺着的砖厂老板,切不说脸上和身上的血迹,仅那张黑瘦变形的五官,看不到任何英俊的影子,活活就是一堆恶心的垃圾。

可随即贾玉轩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已经退亲了,砖厂老板怎么会在这里和凤鸣狭路相逢?

“怎么回事?”贾玉轩问林凤翔。

贾玉轩又问:“他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