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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景轩的确不明白父亲这么问意义何在,迟疑半晌,终于老老实实道:“经纬天地曰文;道德博闻曰文;慈惠爱民曰文;愍民惠礼曰文……若只论谥号的话,当然是‘文’字更好了。”

曹操“唔”了一声,又问:“我有个朋友,他病的快要死了的时候,交代他的儿子替他办一件事,将一件心爱之物给他陪葬,他儿子当时满口答应,事后却发现他自己也很喜欢那件东西,于是就违背了对父亲许下的承诺,将那心爱之物给他自己陪葬了,你说我这朋友的儿子该不该打?”

皇帝们异口同声道:“你说的这个朋友,究竟是不是你自己?!”

任景轩:“……”

父亲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这都是些什么问题啊。

他迟疑着道:“该,该打?”

曹操反手给了他一个嘴巴。

任景轩委屈的捂着脸,结结巴巴,难以置信道:“父亲?!”

曹操敷衍的笑了一下:“刚刚你脸上有个苍蝇。”

任景轩:“……”

任景轩说:“可现在是冬天啊!”

曹操:“来自西伯利亚的耐寒苍蝇。”

任景轩:“……”

我fu……佛慈悲。

悄悄在心里翻开了小本本。

给我爹记一笔。